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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蘆洲的童年,鄧麗君開始信仰天主教。其實要說信仰對一名五六歲的孩子來說實在太嚴肅,原來當時台灣的經濟環境普遍不好,台灣最有錢的事業都是來自國外資助的天主教與基督教教會,為爭取信徒,教會通常會定期發放白米、麵粉給民眾,但條件是必須皈依宗教。鄧麗君居住的地方是“日本台灣柑橘株式會社蘆洲儲藏倉庫”用地。日本投降後,幽暗的倉庫被改為一間間狹小的宿舍,擠進了大批的軍人與退伍軍人家眷,不但生活條件差,空間也相當擁擠。鄧麗君家一家七口擠在約莫30平方米的空間中,旁邊再用木頭加蓋一個小廚房。 小鄧麗君因此和哥哥們一同信天主教,為的是幫家裡多領一些物資。因為貧窮而忙於表演,她唯一拿到畢業證書的學校是蘆洲國小。而今天,這裡的校史室恐怕是蘆洲留下她最多資料的地方。

直到鄧麗君到海外闖打天下,她才改信佛教和其支系密宗。然而由於鄧麗君常年接觸的都是像“林雲大師”這樣的“似是而非”、“亦正亦邪”的佛教,使她深深地陷入到宗教的誤區當中,從而相信邪術、忽視了對科學及醫學的重視。最終導致自己在突發事件來臨時,無從應對,最終英年早逝,永遠告別了這個世界。

早期的鄧麗君歌曲,大部分的配樂比較單一,而且多為管弦樂隊,早期的歌曲,宇宙時期的錄音技術不好, 除了《X+Y就是愛》等比較靠70年的專輯稍好,其他不好。 60—70年代,姚蘇蓉、鄧麗君、陳芬蘭的歌曲大部分都是輕鬆俏皮。 70——80年代,鄧麗君的唱功並不是很好,唱出來的歌曲在高音部多用白嗓,一直到樂風早期也是如此。

鄧麗君中期的聲音比較沉穩、有時略帶沙啞(1985年——1986年),舉個例子,日語的《任時光從身旁流逝》、《傑路索米娜走過的道路》,中文的《在水一方》、《愛像一首歌》、《一個小心願》、《愛的使者》、《但願人長久》都十分穩當。而鄧麗君後期基本不出唱片,有出也是在日語方面有出,中文唱片只有《償還》、《我只在乎你》、《難忘的Teresa Teng》,《我只在乎你》鄧麗君的聲音已經歸為純淨,如同清水一般,而《償還》是明顯具有中期與後期交雜的特徵,既有沉穩,也有純淨,而且聲音極富磁性,比如《償還》專輯中的《愛人》、《天外天上天無涯》、《情人的關懷》等等,而《不著痕跡》、《如果沒有你》、《月​​夜訴情》已經開始出現純淨的味道,尤其是《不著痕跡》最為明顯。

樂風時期(1971年——1976年)也大多用管弦樂隊,這一時期的歌曲大多是人聲普遍非常明亮,而配樂明顯靠後,《淡淡幽情》是完美搭配。這一時期,鄧麗君的歌曲如樂風版的《千言萬語》、《我怎能離開你》、《路邊的野花不要採》、《心愛的小馬車》、《娜奴娃情歌》、《風從哪裡來》都普遍具有一大特點,就是鼓聲、吉他聲、薩克斯聲非常明顯, 比如說《千言萬語》鼓聲、薩克斯明顯,《我怎能離開你》薩克斯聲、吉他聲明顯, 《心愛的小馬車》吉他聲明顯,這都是鄧麗君這一時期的象徵。

1976年——1980年這一段時間,鄧麗君的歌聲是甜美的,但是也不是甜美到偶像玉女的身份。這一時期的歌曲,鄧麗君的聲音十分飽滿,抒情的歌曲是富有感染力的,而不是只有甜蜜,比如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、《小村之戀》都是有令人陶醉的感染力,而快歌《謝謝你常記得我》則十分鏗鏘有力,令人喜愛。